我是一个非常棒的人吧?
打住,谁要你用疑问句表达啊,这应该是肯定句才对。
不,是一定!
因为、我确实、是一个非常棒的男人!
也就是综上所述,作为一个十分优秀的男人,我有着一项必不可少的主职。是身兼多职的,包括拯救地球、维护治安、救赎失足少女、扫黄打非、保护未成年儿童人身安全、打击FFF团邪教徒、高举异性恋爱大旗、并且向世界各国篮球队传送盗版光盘以此让湘南高校篮球称霸世界等等任务的……东京警察!
仔细想想,能做到这一切的我的确超乎想象的伟大。
接着来说,还是要谈到我身为警察的主要任务,虽说每一个警察都会有拯救地球这样看似宏大——但仔细想想和空谈一样毫无根据可言的愿望。
但是能够实际做到的为什么只有日本警察,对于这个我暂时保持沉默。
因为我同样不懂外星人为什么总是偏好对日本进行偷渡,而且一被发现就丧心病狂的露出原本的尊容,发出即将领盒饭的吼叫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举个列子表明不同吧,其实世界各地都有外星人降临,只不过各以不同的姿态,所以大家给它们起了各种各样的花哨名字。
大宇宙韩国降临的外星人,其名为都叫兽,它谈了一场让无数人仰慕的来自猩猩的爱恋,并且在世界各地名为电视的机械制品上进行巡回演出。
而日本的外星人,名字笼统的规范为怪兽,其中种类有蜗牛种、黏膜种、薄体鲤鱼种等等。统一任务大概只是说明自己是恐怖分子的来意、并且和日本政府谈了一份计划失败后遗体空运回外太空的协议。
两者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一眼不够,第二眼也能清晰的发现。
我的任务就是拯救地球、并且维护地球的和平。除了这个身份外,我还拥有着灾之魔法师的体质,这是和传说中的死神小学生柯南并列的恐怖体质,这个在后文会提到。
关于拯救地球和维护世界和平这个任务还有及其相关点,我想询问一句,宇宙英雄这部影片谁都看过吧,自然也能清楚其中的流程。
在出场的最前列时,作为拯救世界英雄的我战斗力只有五,但是一到被殴打了2分59秒后的特定BGM响起的时候,就会完成惊天的逆转。
在“去死吧现充”的嚎叫下,坏人被击中,粉身碎骨。
问题是,《东京公民住宅权益保护法》以及《土地保护法》、《公路保护法》、《公民人身权利保护法》等等,都深深的警告了,有着这样殴打小怪兽梦想的我。
我曾经估算了一下,如果开战的话,我会同时触犯以上所有的法律,然后还要承担高额到足以让我破产的外债,本身来说我就遵守了主角是穷鬼的定律。
接下来,有关部门为了维护人类和平,把猎奇事项扼杀在摇篮之中,就会以“公共场合斗殴”、“破坏东京市容形象”、“私自进行人体膨胀扩大改造”、“非法超过公民平均身高和体重并造成严重扰民和破坏社会秩序”、“非法造成公民财产重大损失”、“非法在未成年儿童面前上演R18暴力动作片”等等罪名安装到我头上。
我头一次知道,宇宙英雄做好事为什么要匿名,因为一旦被找到,下场可想而知。
大战完毕,另外一个破坏地球的坏蛋已经领了便当。但是身为拯救地球的人民英雄、维护正义的我要同时被多少人起诉并且要求赔偿多少,没人知晓。
接下来的一生如下:
大概是每天都在忏悔、洗盘子、加入黑社会当高级打手赚钱、抢夺黑翔挖掘机毕业生饭碗进行政府方面的暴力拆迁、并且被国家用自身作为战略性武器威慑中东地区国家、称之为“移动凹威慑”。
让那些不知死活的⑨瑟瑟发抖的生活在凹凸曼大魔王的阴影之下吧!这次就没有维护世界和平的小怪兽来拯救你们了啊哈哈哈哈哈……
真是一个一点也不好笑的冷笑话。
以上,我从此看到了社会的黑暗面,虽然还是有着超乎想象的正义感,可是捡到钱再也不会交给警察,然后也不会被聚众斗殴的人牵连。
曾经的我看见这种事情的发生就会进去阻止,问题是两边打架的都不认识我。贸贸然的进去,会发生什么下场……谁知道?
只看见一个长着穷人脸的笨蛋在里面动手动脚的吆喝,最后反而两伙人会挽起袖子一起痛扁那家伙一顿,打完之后四散而去,然而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受害者还在为阻止了一场血案的发生而傻笑不止。
我现在除去灾之魔法师的身份,仍然是一位警察。我并没有放弃理想,只是看懂了一些现实。
虽然是警察,但暂且……是一位灾难不止厄运不断的警察,那些同僚把我称作“集晦川颉”。
意思就是聚集晦气在身的川颉。啊,忘了说,我叫京川颉。今年24岁,还差6岁成为一个传说,转职成正式魔法师的传说。
因为三十岁还没有那种经历的男人,魔力从不外泄,从此就能成为伟大的魔法师,然后参加圣杯战争。
据说这是在东木市举行的类似“宠物小精灵”和“数码宝贝”的战争。
七个被召选的孩子,和七个被召选的仆从,在七天内,为了一个叫做圣杯的东木市道馆大赛的奖杯或者说勋章而努力。
他们互相丢出宝贝球召唤英灵,还能用数码腕表使其解放EX级别的对军宝具。
我因此感觉到热血沸腾,所以立下誓言,一定会以灾之魔法师的身份参加第七次圣杯大战。
因为据说完成奖励的圣杯能够实现我一个愿望,听起来不是那么可靠。
不过至少比没有好。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许愿请把这幅穷酸相从我脸上去除。
并不是从根本上许愿让自己变的有钱呢,大概抱着有钱仍然是这样一副穷酸脸的不爽想法,不愿从这方面入手吧。
这些目前还离我很遥远,至少也还有六年。
我现在仍然要工作,进行任务。大学毕业不久的我处于穷困潦倒的阶段,现在的情况就是大概不会饿死,就这样。
转回正文,从现在开始,拖沓了这么久的正文正式开始!
我在神田警察署上班,地点是东京千代田区神田锦町二目二番地。
上司是一位只知道整天闲着没事、一脸迷茫的呆在办公室里等下班的家伙。
他会颁布一些任务给我,如果完成的好,会记功绩在名册上面。
最近我手里接来的任务很简单。完成这个任务之后会有一笔奖金,这是让我继续能够维持吃桶面生活下去的力量根源。
任务内容大概如下:
是在附近进行潜伏并且暗中随行、对各大小学的儿童进行保护、使其不被校门口的怪阿姨和怪叔叔所诱拐。
重点保护的是这位警视正在神田小学上国小的可爱女儿,我不会告诉你们伊田警视正电脑中存着父爱如山(鬼父)这部影片,也不会告诉你们他是个女儿控。
然后这个令人羡慕嫉妒恨的魂淡上司每天都会在办公室抱着他娇俏可爱的女儿用脸颊贴在一起笑呵呵的合吃一颗巧克力棒的事情我也不会说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要报警。
当时怒火冲天的我拿起了手机拨打热线后,突然发现自己就是警察。
最后挂断电话、上网查询完资料后的我蹲在角落里面痛哭。
我不仅发现自己是个警察,还发现自己就算是个警察也没有抓捕这个恋童癖兼任女儿控的变态的权利。
关于职位这方面,我简单介绍一下,我是通过公务员II的考试而被特招的十人,身份是副职业组的一名普通人员。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位置不算低,是在巡查—巡查长之上的巡查部长,现在来说应该叫做警佐。
伊田警视正是我的直属上司,我归他管辖,归一个萝莉控而且控自己女儿的大叔管辖。
从某种方面来说,就算举报这家伙对萝莉女儿下手,坐落在他隔壁上班的我也属于同谋。
这才是我最恐惧的噩梦之源,警视正的女儿居然喜欢我。
不久前还擅自把自己穿过的一条可爱的蓝白条纹胖留在了我口袋中,并趾高气扬的说出“用人家的总比对着电脑一个人干那种事情要好喔”这种令人鼻血横流的话。
我还没来及想“为什么六年级的小学生会这么早熟”,脸颊已经传来了柔软而纤嫩的触感,是少女的唇瓣在上面一触即逝。
再次从那种软软的触感中回过神来之时,只发现一个飞奔的纤细背影。
被强吻了,尽管是脸颊。
对此,我冷静了三秒。然后作出了以下举动:
拿起笔筒,然后回身,接着把它丢出去。
“嘭!”
监视器碎裂。
在这件事后,妻子告诉了伊田自由警视正,他的女儿回来时没有穿胖次。
【今天有何事情呢?指的是……乖女儿回家没穿胖次,哦,这样……什么?!没、穿、胖、次?确定不是我下的手?啊……幸子,我是指洗女儿的内裤,听我解释,我上次戴在头顶的胖次是你初中时候的,不是小弛芋的】
对于一个父亲来说,尤其是女儿控♀的父亲,这是一件多么难以想象的恐怖事实。
挂断电话后,我隔壁响起了不明意义、但是痛彻心扉的巨吼。
这位警视正脸颊黑的和煤炭一样,并且一整天坐在办公桌上保持着一副咬牙切齿的态度瞪着隔壁。
但是或许小弛芋跟父亲警告过什么,并且还特地标明出了我“未婚夫”的身份,从而导致那位岳父大人一直只是恨的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在隔壁办公的我最初也因此感觉心惊胆战,久而久之,就成了一种习惯。
总的来说,关于这件“警署胖次门”事件,监控是没有拍到。但是从伊田弛芋对我的亲昵态度来看,之后的事情猜一下就八九不离十了。
如今那条蓝白条纹胖安眠在我的衣柜最底层,被我的一叠内裤发出兴奋的呻吟压在身下。
还有,请天照神接受我的忏悔。
万分对不起,我没有忍住!
在安放那条蓝白条的时候,颤抖着把它放在鼻尖上闻了闻,可这是出于一个二十四年的单身准魔法师的怨念。
是绝对可以理解的!嗯,可以理解!
有点微微的香味和胖次本身制品的味道,那种柠檬香大概是体味吧,丝绸柔软的触感也让人欲罢不能。
尤其是想到这是被穿在一位超级可爱的萝莉身下没有洗过的胖次,似乎还带着女孩**未曾冷却的馨香和热气。
这种佳品岂是那些**洗的毫无味道的蓝白条可比的!对于眼前的佳肴,麒麟臂在瞬间已经发出狂吼。
我颤颤巍巍的伸出右手,上面布满了我引以为傲的麒麟纹,它曾经以秒速18的力量打爆了所有的游戏厅、如今需要再次看见……咳咳。
【不可以、这…这是犯罪,那家伙才六年级,而且是个平胸,性格恶劣,老爸还是我上司,就算很可爱是没错,也、也……】
可是心中却在这样狂吼。义正言辞的进行了半天说明后……
我打断了自己的手。
啊——果然还是这样有用。
如今挂着骨折的右手臂,我坚守在岗位——也就是神田小学马路对面的一个巷口,拿着折叠式监察椅堂堂正正的坐着。
这条马路横立在神田小学的前方,是一条颇为狭隘、并且有了一定的年头的道路,绿化带上延伸着一层波浪。那是栽种着剪裁成各种起伏形状、海浪一样的灌木。
温度是,24度。
秋后的季节有这样的温度已经非常不错,而灿烂的天气也因为周围栽种的密布的老龄松树而显得有些阴凉。有时莫名的还能感觉到一些潮湿。
周围是一横排的早餐店还有文具店位立于学校周围,奶茶店之类的也算一大热门,而处于正对面的学校正门,相对的还有一个饭店,装饰的很童趣,是以儿童套餐为主的快餐店,和KFC之类的差不多一个形式。
一些来接送孩子的家长三三两两的坐在附近开的茶楼上聊天。
我只是一个人孤单的坐在墙角,并且由于我一脸的穷酸相貌,现在不巧的被一个家伙给搭讪。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被一个中年大叔搭讪都会让人不爽。
【下午好!】
【请问有何贵干?】
【干嘛不把我当成是一位路过,想要从你身上取材的诗人呢?】
【抱歉,你想要歌咏社会底层的穷酸人士吗?我不会对于自己成为这里的一员感觉到高兴的。】
我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个在这个街口蹲了一个多星期的我已经被当成诱拐犯抓回警局三次。
【啊啊,这是提到先生的难处了吗?不过放心,我最近在写一篇有关白血病女孩战胜一切的积极向上的现代诗。】
【是吗?】
歌咏战胜死亡的力量吗?
我对此提起了兴趣,因而认真的打量了面前的这个“诗人”一下,偏黄的干瘦脸颊、深深凹进去却显得有神的眼窝,一头如同杂草的头发加上一半浓密一半稀疏的胡渣分布在两腮旁。
说真的,是有几分诗人穷困潦倒的模样,似乎在我脑海中,诗人和穷困潦倒这几个是分不开的,就和光离不开暗一样理所当然。
【是想听我朗诵吗?先生真是一位有趣的人士。】
诗人没有拒绝,他张开喉咙,发出热烈而深情的朗诵语调。
【啊——
在那千代田玉宇附属医院的病房中
1205号
有一位女孩
一位得病的女孩
一位得了重病的女孩
一位得了重病还是白血病的女孩
……】
【我知道了,请停止、请不要……不要继续念了。】
这家伙是在污染我的耳朵吗?可恶啊,一句话加两个字重复三遍就是现代诗?
我收回前言,这只是某个神经病院里跑出的病人而已,我作为警察应该有抓捕这种家伙的权利吧?
【真遗憾,我的诗只是简短的叙述了一点点,但是我要提出一个比较过分的要求,如果…能匹配的话,请把你的骨髓移植给这位女孩,这是一个诗人诚挚的请求。】
【诗人,对一个陌生人,一个健康的陌生人提出这样的要求,你不觉得…有些无礼?】
【对于生命来说,礼仪只是客气而已。我可以奉献自己的生命,可是上帝却嫌弃我的肮脏。】
【是吗?作为伟大的诗人都会被抛弃,那一脸穷酸的我不是更没可能了。】
诗人看着我,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几乎能够喷出炽热火焰的目光。
【不,你是不同的,我可以看出来,从本质上。】
【你是除了我父母外第一个这样描述我的,说实话我有些高兴。】
【从天国中,我得到了启示,上帝关闭了门,但是有一个锁眼,不过那扇门可真难捅。】
【还有呢?】
这个妄想狂坦白自己半夜去捅别人家门的证据了?我现在真想帅气的喊出一句“我要依法逮捕你”,但是为了试探他还有没有接下来的罪证,我决定再等待一下。
【随后,我发现了一扇窗户,但是那是一个铁栏杆,电锯都没有办法锯断的铁栏杆,密密麻麻密密麻麻。上帝啊,他好残酷。】
铁栏杆?照这么说应该是被关押在铁门里的重型狂躁症患者?精神病杀人好像不犯法,这么说我现在最好不要激怒这家伙……
【我要越狱,我从上帝的、我从天国中出逃。然后我看见了上帝,她真美丽,脸颊白的和雪一样……】
白雪?指的是那位白血病女孩吗?
【上帝不满了,所以我决定……】
诗人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我,不说话了,然后诗人正对着我,开始向后退。
咦?
【等等——】
这家伙罗里吧嗦一大通就想跑,没门!
诗人突然张开嘴巴,却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
可是诗人在笑,在念诗。张开双臂,拉开嘴巴,宛若上岸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张合,但是没有发出一个哪怕单纯的颤音。
【你这家伙,我是警——】
我手已经放进了怀中,正准备掏出证件。
但是顺着他后退的脚步,我突然发现了小弛芋。
也对,这个时候是国小放学的时间了,如果不排除作值日等,现在出来也很正常。
她背着兔子形状的单肩包,穿着一身天蓝的荷叶边连衣裙,在马路边左望右望。
【川颉!】
不过两秒,我就被她发现了,从高高扬起的手和欢呼的嘴型来看,应该是对我说了这两个字。
就在这张望的一瞬间,那个家伙居然不见了。
我感觉到有些懊恼,视线开始巡回扫动,也没理对我打招呼的女孩。
【笨蛋笨蛋笨蛋,未婚夫、诶!老公——别不理人啦。】
弛芋提高了可爱的语调对着我嚷嚷,虽然还是有些不清晰,但是三个笨蛋是被我听的清清楚楚。
而且未婚夫和老公是你这样一个小学生能够喊出来的吗!我会被看成变态的啊!
【谁不理人啊,我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认识一个小学生。】
对于这种必杀没办法免疫的我小声嘀咕了一句,而接着这高喊的动作,弛芋在向着我跑过来,脚步不快,类似于一蹦一跳的走路之类的,看上去很轻松活泼。
在这时,一辆三菱汽车突然从拐角横冲直撞的跑了过来,并且在路途中央不断进行鸣笛。
混蛋!这么嚣张。
看着冲过来的三菱汽车,我下意识又想掏出警察证明然后大喝一声“酒驾、检查酒驾,里面的混蛋给我抱头蹲下”。
但是以这种直线速度,我如果站在道路中央这样大喊的话,得到的后果不出意外应该是和它一起奏响向后翻滚三百六十五圈落地的漂亮表演。
而看见三菱汽车飞驰,弛芋的脚步下意识的缓了一缓,踌躇在进行了三分之一的马路上,想等候汽车先过去。
【至少有点大脑嘛,这家伙。】
而暗中也观察着她的安危的我因此有些松一口气,还以为这家伙会因为看到我太过高兴,然后做出什么车前摔倒事件,事后抱着她的尸体哭感觉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反正综上所述我是绝对不会去救的,因为这家伙又狡猾又可恶,可恶到即使再可爱我也会忍痛进行无视的程度。
然而一个转身就被我所忽略的人出现了。
是那个诗人,如同鬼影一样,干瘪的两腮,乱草一样的头发。
他出现在了小弛芋身后,然后伸出干瘦的双手,用力一推。
【!!】
【诶——啊啊】
感受到背后的力道,没有防备的弛芋发出如此惊慌失措的声音,向前跌跌撞撞。
【滴滴——滴滴滴】
与此同时,三菱汽车终于以风一般的速度飞驰到了弛芋的右侧面,灯光刺眼的亮起,并且发出凄厉的鸣叫。
我的大脑瞬间空白了起来,然后身体下意识的作出行动。
嘭!!
【川颉!川颉!呜呜……不要死,不要死…】
【啊,那是怎么了。】
【快、出现车祸了,报警、报警!】
【应该是打救护车的电话才对啦。】
旁边乱作一团,嘈杂的声音不断响起,和菜市场一样,超级吵。
我有些不爽的眯起渐渐模糊的视线,看见湛蓝而幽深的天空所反射的画面带着如丝如绸的血红,那是从凸晶状体破裂所渗出的血液。
按照现在的心情,仅仅想安静一下。
即使是……
快要死掉了。
我突然感觉那个诗人说的有点道理,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从本质上来说,就十分不同的家伙。
耳膜充血、眼睛渐渐模糊、嗓子里不停的出现一种呕吐的欲望,然后鲜血从口里喷出。
大臂骨骨折,左腿大腿膝盖粉碎性骨折,右腿膝盖不正常的弯曲成V字形,胸腔塌陷,颅骨因为从天空旋转摔下剧烈撞击地面而凹陷。
肺部充满血浆,全身性的大量失血,细胞管破裂。
总之是……糟透了。
【不过,按这样说,就算死了,也应该能够……上天国吧?】
抱着这样的猜想,我闭上了眼睛。
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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